于是一光屏的文字
闪烁在过去和如今的皎洁
排列便如同过气的预言
预说的是每人都懂的明天
对话的历史刻录下你的谎言
却不会成为呈堂的据点
只因这本是虚伪的世界
充斥不真实与虚无两者在纠结
依靠天狼星的轨道划出的界限
是区区的面具防护不了你透彻的不屑
如同刮风的季节
赤裸在嚷嚷的大街
所以软弱在身前放肆的宣泄
你更不屑于对这样的存在再次虚伪
是以雨雾下藏着一张嘴脸
别人的角度却偏偏看不见
以致
他在落幕的时刻给你写上一篇
一篇潜藏在讽刺背后的劝解
却至少不曾断裂的面具
让他人不被真实给 妥协
2011年11月4日星期五
2011年11月3日星期四
2011年11月2日星期三
《防空洞》
淪陷的筆端似崩壞了一角,怎麼劃也只書寫了空白。或者說,有種被抽空的感覺。自開始文字流浪以來,早發現自己詞窮得可怕。老師曾說過,一個普通華人識漢字約兩千到三千,常用字大概兩千五。如果你可以毫無困難地讀完一整份報紙,那你認識的字大約在兩千五以上。我是不能,很多字不會讀,很多字需要靠猜的。所以我認識的字大概只有兩千左右。我相信,如果把我曾寫過的全部文做一個統計,就會發現很多詞彙和用字頻率過高。
詞窮雖然已經是舊患,但卻難以根治。其病源是因為我少看書。並不是無可救藥,單純是因為無法定下心來讀書。十九年來,從著迷武俠至科幻再至武俠,接觸的幾乎與文學無關。雖說金庸用詞精銳優美,但看時都只注意情節,少會說注意用詞並學習。
往往在他人給予讚賞與鼓勵時,我思緒會忽然放空。除了覺得有點難以相信,更不理解。一直以來都沒人指點,我便似隨走的雲任意飄雨,或偶爾會成就一道彩虹,但其實許多時候都只是徒然黯淡了天空。
對於評語,寫文不同於考試的是非題,並非說指出錯誤就能得到正確的答案。文學並沒有正確的一個方向,我需要的意見僅僅是明確地說出哪種是好的,讓我能走向最適合我的道路。自我探索而前進的道路並不是絕對,或許那能避免許多錯誤,但不代表那就是好。比方說不睡覺是不好的,但不代表睡眠就一定是好,更沒人能說睡多少小時對於一個人來說才是最好。個人有個人的體質,適合不同的時間。寫文亦是。我一直茫然在於,我看不見自己所謂的好在哪裡,於是慌忙亂竄,比起逃難還要不堪。一個沒有缺點的人不代表他是一個完美的人,或許他只是庸庸碌碌的凡人。
更多的時候讓我愕然,例如有的人說這篇太過押韻,有人卻說不妨嘗試押韻一些。共同點是他們都沒有指出,是那個部分。於是我即使想改,也無所適從。
或許,我不太適合寫作...?
詞窮雖然已經是舊患,但卻難以根治。其病源是因為我少看書。並不是無可救藥,單純是因為無法定下心來讀書。十九年來,從著迷武俠至科幻再至武俠,接觸的幾乎與文學無關。雖說金庸用詞精銳優美,但看時都只注意情節,少會說注意用詞並學習。
往往在他人給予讚賞與鼓勵時,我思緒會忽然放空。除了覺得有點難以相信,更不理解。一直以來都沒人指點,我便似隨走的雲任意飄雨,或偶爾會成就一道彩虹,但其實許多時候都只是徒然黯淡了天空。
對於評語,寫文不同於考試的是非題,並非說指出錯誤就能得到正確的答案。文學並沒有正確的一個方向,我需要的意見僅僅是明確地說出哪種是好的,讓我能走向最適合我的道路。自我探索而前進的道路並不是絕對,或許那能避免許多錯誤,但不代表那就是好。比方說不睡覺是不好的,但不代表睡眠就一定是好,更沒人能說睡多少小時對於一個人來說才是最好。個人有個人的體質,適合不同的時間。寫文亦是。我一直茫然在於,我看不見自己所謂的好在哪裡,於是慌忙亂竄,比起逃難還要不堪。一個沒有缺點的人不代表他是一個完美的人,或許他只是庸庸碌碌的凡人。
更多的時候讓我愕然,例如有的人說這篇太過押韻,有人卻說不妨嘗試押韻一些。共同點是他們都沒有指出,是那個部分。於是我即使想改,也無所適從。
或許,我不太適合寫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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