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想写些什么,可文字总是生疏。偶然翻起以前的一些文,虽然用词内容不咋地,但对于自己来说,意外地有点触动。真要说以往的写作心情和现在有什么不同,那就是目的。曾经是那么坚定的抒发情绪,无论胡言乱语还是瞎扯忽悠都好,心里总有着她,虽然说不上因果关系,但可以肯定的是,因为有一种在意,一种思念的时候,文字的静态容易共鸣。而且心态上也会有个方向。
一年前,她离开,虽然她从不曾存在于我的世界。但这所谓离开,是感觉上的,无论形式上的距离,或是等级、甚至程度上,已经越离越远。举目望日只换来灼伤,所以因自卑而渐渐忘却。在那时起,对于写文也开始陌生,即使想写,三两字后还是忍不住删去。 或许一个人的书写能力和另一个人划勾也有点牵强。不过却无法不去相信,好比最近连一段话也写得各种纠结,现在不过五分钟就写了百来字。 她一直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而在她的角度来说,我或许是个多余的存在。但这些也是我自找的。不善交际是其中的主因,加上思想上一直很不成熟,只会一直带给人不少困扰,才产生了这种结果。 细想以往,其实我一直都只是仰慕着她的一切。 她的优秀和坚强。所以变相地模仿,我选择了文字。在滥用自己有限的词汇去重复同样的一件事情,而磨练出稚涩的文体,那在我来说不是诗也不是歌词,它是单纯的一种虚拟表态,
在想象中建立起来的世界。因为想和心中的仰望更接近,所以不断强迫自己,在那些年挤压了许多灵感,然后用尽、然后疲惫。 也许我可以推托在自己的无知,可以借口那是因为自己没什么看书,没什么接触外界,所以才无法更进一步。但实际原因是我还害怕而已。害怕用心后却什么也得不到。这是蛮普遍的心态,因为害怕失败而不去努力让自己有个借口可以推托。一直都是这么颓废地熬到了现在、二十年。 一个正常的孩子,二十岁若不是积极上进的往自己的目标迈进,也该读着大学、一边找寻着目标。我却还在茫然、甚至连统考成绩单都还没拿。总是借口逃避,每当有人问起怎么不继续读书,我借口说没钱。但实际原因却还是因为自己。早前和家人提起过这事,然而他们给予的反应就这么让我却步了。一般家庭在孩子想要继续升学会是各种怀疑和指责吗。或许我太懦弱,所以我不再提起这事。何况我本就不擅长表达。就算是家人也一样,所以只好沉默,所以再不喜欢现在这份工作,也强迫自己。
如果问我,我有什么梦想,我会很直接地回答:我并不知道。我没有什么爱好,唯一的爱好是玩游戏,但不是制作游戏,所以IT或是电脑的一切相关我都没兴趣。而写作,这说不上兴趣爱好的,因为这对我来说是一种压力的抒发,而且也无法想写就写,更不曾为了写作而进取,所以我没资格说我喜欢写作,充其量也就只是个业余。在各方面来说,似乎都没有能让我产生起兴趣的,只是贪玩的性格让我曾在多方面涉足,然后时间久了,又遗忘了。 所以我一直很想快些结束自己这段人生,因为它早已没有未来。
二十一日如果是末日,那该有多好。遗憾的是,这不会成真,我也没勇气自我了结,所以苟延残喘。 也只是忽然想写写,各种跳跃、路过的看看就算了,不必在意什么,反正我不曾是文人,我只是在懦弱。
2012年12月9日星期日
2012年9月22日星期六
2012年5月22日星期二
《人权》
刻板上的白纸黑字
一如彼岸花花叶相见的诺言
于是一段被覆盖的历史
轻握我的腰肢
我脚尖便使力磨蹭纸面
缓缓流出墨黑的干血
——似一段过去、曾染上了什么
残酷拖曳着我自北往西南
开始勾勒你的倩颜
那弧线微垂 有着妖冶的韵味
我又模仿时光在跳跃
回到弧形的中间
滑翔到不曾走过的另一边
底下便成纤细的因果之线
顺时而下然后停顿 慢慢沉淀
我被主宰跳着一个讽刺的舞
舞姿不配以柔美乐声
而仅有我淌血的同时在吱嘘
用纸面听不懂的话语
抗议那持笔者铺砌的虚景
然而世界却以虚伪做引导
让我在十字架中斜流两行泪
那泪痕在风中挣扎
分岔了是非
右方舞台那交叉的路口
被沉重的思想
衔接上方路口的尽头
于是轮回了多少堂皇的罪孽
我少了双眼
看不见脚下的景色是否娇艳
更读不懂那横蛮的指尖带领我
曾走过多少无法轻易咀嚼的语言
直到疲惫
我狠折脚尖
夜却正巧以沉默点缀
结束了这黑色的 诗篇
2012年5月14日星期一
2012年3月31日星期六
2012年2月3日星期五
2012年1月25日星期三
2012年1月7日星期六
2012年1月1日星期日
《致2012年的第一首诗》
退缩在分岭间一盏凋残
看不见转折以后的彼岸
于是夜里曾被讴歌为昼星的天狼
在掉落的花瓣同时黯淡
当墨水打翻 宣纸未满
那个落拓的诗人开始滚动笔杆
横向地画出诗的遗憾
那是一幅山水 只能在黑暗浏览
从而每一句话语的末端
声线要比钟摆晃得更婉转
仿佛模拟雾的降临
让你往后行走失却简单
便是天空再殷蓝
也总一场春雨泛滥
于是那个时刻
我留给眼泪一夜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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