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10月29日星期六

《木兰辞》

今天在youtube摇晃,听到这首歌。






军书点兵十二卷巾帼秀雕弓
长剑佩身金甲装沙场藏芙蓉
喋血疆场关山度刀光照英雄
燕南山梦中画眉一场空

机杼无声秀花鞋西厢怎么恸
大漠孤烟三千里军令如山重
你的琴一弦未动
那年胭脂从军已感动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胡骑独羌月如弓一张射雕狼
芙蓉出水鸾镜照策马战柔然
琉璃描绘的飘逸拓拨尚书郎
如梦令女子下笔模江山

戎装绣花东阁门暗香西阁床
暮色渲染你婉约耳著明月珰
你针线一幅悲伤
一曲千里漂泊人未还

机杼无声秀花鞋西厢怎么恸
大漠孤烟三千里军令如山重
你的琴一弦未动
那年胭脂从军已感动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虽然很久以前听过了,但那时没什么在意。
然后刚才就去翻了翻。


这首当然不是周杰伦唱的,是北京一个叫刘宁(X-TIE)所唱。
有趣的是这首词的作词者晴天小源原本是依照方文山所写的《青花瓷》改词而写,
原词如下:

军书点兵十二卷巾帼秀雕弓 
长剑佩身金甲装沙场藏芙蓉 
喋血疆场关山度刀光照英雄 
燕南山梦中画眉一场空 
机杼无声秀花鞋西厢怎么恸 
大漠孤烟三千里军令如山重 
你的琴一弦未动 
那年胭脂从军已感动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胡骑独羌月如弓一张射雕狼 
芙蓉出水鸾镜照策马战柔然 
琉璃描绘的飘逸拓拨尚书郎 
如梦令女子下笔模江山 
戎装绣花东阁门暗香西阁床 
暮色渲染你婉约耳著明月珰 
你针线一幅悲伤 
一曲千里漂泊人未还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弦无声一壶思念难浇回忆醉 
雨不睡娇打花落是非 
燕南飞为了谁 
千里不徘徊 
梦千回想着谁 
对月蹙秀眉 
八百里一盏离愁风吹云儿碎 
你一生无悔  



用青花瓷的调调是可以唱的。
同样的词,只是次序有点更换。我是觉得X-Tie所做的曲比起青花瓷的曲更配这词。
嗯,说这些,只是有点感慨,为什么没人给我写的配曲...(好吧不用拖我自己走

2011年10月18日星期二

出轨

曾经有那么一个人,让你静候至晨晓。----题记



哄完女友去睡后,他仍专心地在赶着功课。
稍一回神,才发现已经凌晨三点了。
这时电话响了起来,是信息的声音。
他有点疑惑地拿起手机。

睡了吗?

2011年10月12日星期三

《泪·寒了》原曲:烟花易冷




秋千梦 荡了黄昏 夕阳影长冷
冰雪棱 凿了情纹 映照得囫囵
否了责任 望天在问
在问灰色 又白了的云层

剪天涯 塌了朝暾 海角谁在等
风娇嗔 没了日曦 看不见清晨
是雨轻分 茫雾沉沦
分割情深 分化了你的泪痕

夜深深 谁亮了闺前灯
我推门 听月下柳折声
炊烟的淡升 引来谁人过问
砧板敲击声像你 否认

夜深深 点亮了闺前灯
我推门 盼泪雨的默认
停写的摹本 翻落哪页书箴
刻满细体小篆是 虔诚

君与臣 乱了分寸 搁笔在荒城
你不谌 史已如谶 篡改了人生
泪莫寒了 梦在当真
而情不认 你走破了红尘

风心迸 散了琴声 是谁的弦筝
空城门 伴着诗人 吟唱他一生
听断心疼 静夜半冷
疼着我们 疼痛了前生伤痕

夜深深 谁亮了闺前灯
我推门 听月下柳折声
炊烟的淡升 引来谁人过问
砧板敲击声像你 否认

夜深深 点亮了闺前灯
我推门 盼泪雨的默认
停写的摹本 翻落哪页书箴
刻满细体小篆是 虔诚

我在你手背写着 永恒




-2010年9月25日
-文/莫子寒

2011年10月9日星期日

《寂寞时让我躲》













你的
















-2011年10月09日
 -文/莫子寒

2011年10月6日星期四

《染血》

by destroy




--------------------------------------男生篇——《局》-------------------------------------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学生,普通的学生都避不开补习班。补习是很麻烦的事,麻烦到让人不喜欢。距离是最大的问题,每天来回总花了不少时间和车油。当然,在这个前提里,如果加上了一个特殊的动力,或许一切都变得不麻烦了。雪宁,一个很恬静,很温柔的女生,她始终没注意到我,几个月以来都没有。

11月12日,这天是她的生日。我决心踏出一步,于是我到首饰店做了一个她的名字小铁片,绑在项链上,想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如常来到补习班,还没上楼就听到了女生的尖叫声。急忙地冲了上去,有个女生指着课室里,一脸惊恐。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生都忘不了的情景。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我想,我一生都会爱着她。但此刻的她,染血地跌坐在地上,背靠着桌子,周围是凌乱的桌椅。血早已干了,她双眼渴望地望着课室的门,像是在渴望着谁能救她。我走上前,轻轻地为她合上双眼,心底的泪在动脉和静脉间徘徊,倒流。

警察不久后就来了,补习班的学生和老师也到了。他们先给那女生录了口供,然后轮到我。我如实地说了我来时的情况,签名后,我决定了该决定的事。于是我撒了谎,我说我有一些线索,可能会找到凶手,要求了加入调查,并让警方暂时扣留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是个小镇子,警民间关系不至于太疏远,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若能尽快破案,就是一个小孩子说他懂凶手是谁,警员也宁愿相信那小孩。

过了半小时,检查报告证实雪宁的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的8点至9点之间。是全部人离开之后的事。而指纹方面,因为这里也算是公众场所,不可能成为证供。我翻开了她的书包,里面有几本练习簿和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是三天前的日记。

“11月9日  雨

我...我该怎么办好...”

就这么短,我仅能感觉到的是她的恐惧和无助。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无从得知。说不上为什么,但我觉得这两件事一定有些关联。我不是什么侦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所做的事情都只是为了爱情。这时走廊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是警方在走廊末端发现了疑是凶器的棒球棒。我向警方接阅了每个人的口供。9日和11日的证供模糊的只有四个人:叶辉闲、刘向清、何贤知、方今霆。

叶辉闲,17岁,模范生,并无不良记录。
口供显示,9号当天补习结束后一个人在家,家人都去了旅行,没有证据可证明。11日一个人在篮球场练球,同样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刘向清,37岁,补习班老师。
口供显示,9日补习结束后就一个人驾着车到处走,却没有肯定的地点说出。11日,他在补习结束后最后离开,没有看到其他人在,也是他最后关门的,锁匙除了他有之外,平时第一个到的学生和老师都有。

何贤知,16岁,何雪宁的弟弟。
9日和11日都被姐姐吩咐先回家,但他家人说每次都很迟才回家,去哪并不十分明确。于12日早上发现姐姐彻夜未归,报案不久就和父母被通知到补习班。

方今霆,17岁,何雪宁前男友。
对那两天行踪都含糊其辞。


四个人都很可疑,都有可能犯罪。这时警方正要把棒球棒,也就是凶器拿去化验。我跟了过去,顺便做了些事,才到化验所。检验报告显示上面并没有任何可疑物质和指纹。但握端部分却有着奇怪的刮痕。我戴上了为她而做的项链,整整衣装,回到了凶案现场。雪宁的遗体已经撤走,剩下粉笔人形,和无辜的血迹。

我坐在雪宁的椅上,静静地翻阅她的日记本和练习簿。

“11月5日 晴

今天回家时,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希望只是错觉...”

“11月6日 大风

今天忘了东西在课室,回过去拿时,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我不是听得很清楚,只依稀听到九号要留下来做些什么事似的。”

“11月7日 晴

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我该怎么做...难道他发现了...?”

“11月8日 雨

今天弟弟很奇怪,躲在房间不懂和谁短信息,
我趁他睡着后,拿了他电话来看,但他都删了,只剩下最后一封,
上面写着:9点,在左边最后第二张桌子暗格里。”

之后便是9日那篇。

左边第二张桌子,我的桌子。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仔细地看才发现这不是我一直坐的那张,因为我曾经把雪宁的名字写在抽屉内侧。到处查找,发现那张桌子正正是染了血迹那张。我摸了摸底下,发现下面多了一个暗格,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纸条。写着:把知情的人给杀了。我紧握着纸条,双手的青筋在抖动着。

我把纸条交给了警方,走到了搜到棒球棒的橱柜。这个平时摆放簿子的橱柜,是在走廊尽头,一般上没什么人会注意。棒球棒就是放在簿子的后面,血迹也被处理过了。但那被削过的痕迹却还是没有头绪。稍微检查了橱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暗格。那里离案发现场10米左右,两者间正好有一个洗手间,相信凶手是先洗了棒球棒,再把它放到橱柜里。他杀了人竟然还能有那么多时间清理凶器,那就是策划过的。也就是写这张纸条或接收这张纸条的人。但纸条既然还没有被取出,就证明是写纸条的人。奇怪的是为什么他既然能清理凶器,却不处理尸体。而且为什么要把凶器放在这么容易被搜到的地方。我轻轻地握了握颈上的项链,双眼变得深沉了许多。因为我知道,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是做不了什么的。

目前来说,线索不是一般的少,简直可以说是茫无头绪。雪宁日记里,可疑的谈话声大概能确定一方是何贤知,另一方应该是写纸条的人,也最有可能是凶手。但到底是谁?他们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而又为了什么而杀害雪宁。这个答案,唯有去问何贤知了。想到这里,才发现警方已经收队了。那警官对我说因为没有证据,天色也已经晚了,所以不得不把他们四个放了回去。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决定去何贤知家里找他。

不怎么大的双层排屋,二楼有一个不小的天台。

“这就是她的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正当我要按铃时,天台忽然发出很大的碰撞声。何贤知自二楼他房间里一脸恐惧地冲出天台,直接越过栏杆跳了下来。但似乎是用力不足,竟勾到了栏杆的一角,头笔直地撞了下来。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周围的花圃,直接死亡。

我拿出手机报了警,趁没人注意时先上了楼。空旷无人的房间。床头整齐地摆放着被铺,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排放着心理学的书籍。没有一丝异样,却更让人觉得非常诡异。阳台,衣架被撞得一地。向下看去,贤知的血,散落得像山水。一个那么安宁的房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让人如此恐惧,这也许是个谜。

警察到后,一边清理尸体和搜证。我下了楼时才注意到,贤知是拿着手机跳下来的,但坠落途中电话撞击了三次左右,早已不能启动。问题在于,是否真的是电话让他如此恐惧。如果真是那样,却又为什么要拿着它跳下来。谜团还是很多,我不由自主地轻握颈中的项链。线索完全不足,但却还有哪里有线索?思绪混乱了起来,却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雪宁的房间。

摆设和贤知的房间很像,也一样的整齐,唯独不同的是,书桌的抽屉被人打开了,书信散落在旁。显然是刚被搜寻过。我拿起了其中一封,发现都是些匿名的情信。内容文笔异常的好,比一般学生的程度高许多。简洁得来并不肉麻,并不像一般情信尽写些爱慕思念之语,而是一种介于鼓励和默默支持的话语,给予信念和信心的肯定。是谁?至少,我可以肯定不是方今霆。因为这些决不是这种负心之人能写得出的。或许是她在学校的同学吧,但不知怎么的,脑海忽然闪过叶辉闲这个人。想着想着,我把信都收回了抽屉,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想来已经被搜去了。是警方还是凶手?可如果是警方的话,必然会有些声息,不至于在我不发觉的情况下搜查。如果是这样,或许凶手刚才的确在这个家里。令贤知掉了下楼后,还潜入了这里想找些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大概在警方来时逃走了。大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右边窗口外是电线杆,后面是无人的巷子。线索依然没有找到,那就唯有找人了。剩下的可疑者有叶辉闲,刘向清,方今霆。

叶辉闲,那个模范生。依稀记得他曾参加过全国散文赛取得冠军的。于是,我向那个警官拿了他地址。但如今已经十点多了,我也只好先回家。

回了家梳洗一边后,忽然发现自己憔悴很多。脱下了项链,放在书桌上,在床边静静地对着它。真希望它能告诉我些什么,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才刚起身,电话就响了起来。

“叶辉闲凌晨在家里吊颈自杀了。”警官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我额间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僵硬的手缓缓地放下了话筒。匆忙赶到现场,叶辉闲的尸体已经不在了。验尸报告显示,是在昨晚十一点左右死亡的,也就是我刚到家不久。是自杀?或是他杀?我观察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凳子滚到了电视机的旁边,并没有不妥。门锁没有撬开或是被破坏的痕迹,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的迹象。

警官这时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这是叶辉闲手上紧握住的纸条。”上面清楚地写着:

下一个是方今霆。


心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张纸条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也就是死亡预告。”警官深沉地说。

我点了点头,的确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其他的解释了,虽然无法解释凶手怎么进来的。

警官继续说:“现在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方今霆那里,不然又会多一条人命了。”

到了方今霆家里,所幸的是方今霆并没有出事。但对于警察的保护,他竟是反映出异常的厌恶。可疑人物只剩下刘向清老师,凶手是他的几率比方今霆高得多,虽然也可能是方今霆故意设下的假象,但设下这样的局让自己行动变得不方便,并不是明智之举。

来到了补习室,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刘向清老师静静坐在座位上批改练习簿。我走了过去,他也有所惊觉,微微抬了抬头。

“是你做的吧?”我语带双关地问。

他嘴角微微上扬,不当一回事般又低下了头,静静地批改。我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他缓缓地问。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为她做点事而已。”我冷笑着,一把揪下戴在颈上的项链,用“宁”字的勾,划过他颈上,浅浅的血痕。我放开了手,看着他痛苦地挣扎。

“项链上沾了碰到血才见效的剧毒吧。”带点嘲笑的声调。

我缓缓地转过头。在门口的是叶辉闲和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官。叶辉闲嘴角泛着一丝冷笑,一副胜利的模样。

我戴回了染血的项链,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们。我已经陷入了一个局,很大的设局。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我明明已经死了。”叶辉闲走向我前方的椅子。

我略抬了抬头,静静地回答:“我本来就没看过你的尸体,只是看到你的验尸报告而已。”

“看来你真的很聪明,你的失误只是太自信而已,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你欺骗过。”叶辉闲也坐了下来面对着我。

“从开始让我加入调查,到虚报你的死讯,全都是你设出来的局吧。”我注视着他。

“的确,让你加入调查,只是为了要清楚你的动向而已,而你也想借用警方的资料来找出你想找的人,这本就是两全其美的方案。”叶辉闲摆弄着手上的信封。

“原来是这样,你是把信放去那里,而不是把信拿走,不怪得能那么快。”我看着那信纸。

“是啊,我和她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些信只是以前的旧作而已。如果不这样做,第二天的死讯,可没什么让你放心了。”叶辉闲撕碎了信纸,任它四处飘散。

“的确,我接到电话时,认定了是他下的手。”说着看了看尸体已经渐渐变成惨绿色的刘向清。

“他和何贤知敢做的也只有贩毒而已。如果不是他们竟然敢对何雪宁下手,你也不会为了查出他们两个而跌入这个局了。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完美主义,你发现雪宁已经不是完美的目标时,就直接杀了她。”叶辉闲从警官手里接过棒球棒。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解答。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那么爱握住那个项链,连拿住凶器时也不变。”叶辉闲轻轻地抚摸上面的刮痕。

“可是单凭这个,法律上并不能起诉我,所以才设了这个局。”我看着外面的风景,第一次觉得那么珍贵。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罪犯,你是‘浪漫毁灭者’。所以,对付你可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叶辉闲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的是情报组的制服。

“情报组。特地跟来这伏击我的吗?”我明知故问。

“半年前你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被我们盯上了,但我们完全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委派了我在你身边监视着。”

“可你似乎没做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等案件发生,不然是不会有证据的。虽然利用了这无辜的少女来说有点抱歉。”

“还真是残忍,这就是所谓的不择手段?”

“我倒很好奇你怎样令何贤知自己跳了下来的。”

“很简单,那晚先弄几个意外吓吓他,然后发信息说要杀他,待昨天口供结束,他回到家进房间时,发封信息说我在他屋子放了毒气,再不逃离就会死。要知道,做了亏心事的人,总特别疑神疑鬼。”

“可你不同,杀了人竟然还能像没事一样。”

“没什么好怕的,杀人者本就注定会死,既然都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了,怕也没用。”

“总之,你已经被捕了,跟我回去吧。”叶辉闲走了向我着走来。

“在谈话时,这里已经布满了毒雾。”我说着,从口袋拿出了罐装的气筒。

“你...”叶辉闲急忙唔住口鼻,然而他还没说完就和那警官缓缓地倒下了。

“这种气体扩散率不慢,而且难发觉,你已经吸入不少了。偷偷告诉你,其实都错了,这一切都是局,可惜设局的不是你,是我。”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还是和刚才一样美丽。看着看着,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名字,掌心溅出了血,视线渐渐模糊了,她的样貌却越来越清晰。

寂静的雾,淹没了这染血的课室。



--------------------------------------女生篇——《真相》---------------------------------------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越喊越无力,双脚忽然一软,跪倒在地。

现在已经不懂是何日何时,但那个恶魔已经把我困在这里最少半年了。

“那个恶魔!”半年的期间,早把我的野性给挤了出来。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娇弱,恬静,温柔的女生。全都是这恶魔,把我困在这里,冒充着我,不懂在干什么邪恶的事。

在这天晚上,我忽然发现门的一角有了裂缝,我弄了许久,总算弄开了门。那恶魔正好要出去,我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却见她上了我以前补习的课室。我躲在课室旁边的小窗子窥视,里面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补习老师,另一个竟然是弟弟。他们不懂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刘老师忽然拿出了酒,和那恶魔共饮。我稍微瞄了瞄旁边的日历,今天是11月11日,才惊觉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砰!”里面传出了东西倒地的声音。我急忙往内看。那恶魔软倒在地上,刘老师把她扶起在一个桌子靠着。

“真..真的要杀了她?”弟弟有点害怕的声音,声量不知不觉也大了许多。

“废话!如果给她把这事说了出去,我们还有命在吗?”刘老师冷峻的声音有点刺耳。

正当他们要下手,楼下传来了开门声。我急忙躲进暗处,也听见弟弟和刘老师跳窗走了,剩下那恶魔躺着。

等了许久,却没有人上来。我鼓起勇气,走进了课室,那恶魔还是静静地躺着。

“你这恶魔,现在终于有报应了。”我看着她,就像在照着镜子。

不懂为什么看着看着,心里忽然起了一阵恐惧,我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棒球棒,往那恶魔的脖子狠狠地扫了去过去。血喷出来的同时,我忽然清醒了过来,那恶魔忽然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拿着染血的球棒,我发现我也变成了恶魔。手不由得一软,球棒跌了在地上,我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忽然,一个男生从身后抱着我,温柔地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两天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陌生的脸孔。虽然陌生,他却给我一种能信任的感觉。他站了起来,拾起了棒球棒,从口袋拿出了项链,在握端静静的刮着。我并没有问他在做什么,却只想问他的名字。

“你...你叫什么名?”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没有名字,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浪漫毁灭者。”他依然专心做着他的事。

“浪漫毁灭者?是毁灭浪漫?还是浪漫的毁灭?”我不解。

“是我觉得,毁灭是一种浪漫。”他嘴角泛起了微笑,却带点凄凉。

“这名字不好。”我摇头。

他拿着棒球棒到了洗手间,我跟了过去。

“你可以叫我阿毁。”他细心的清洗着血迹。

“阿毁...”我轻轻地叫着。

阿毁微微抬了抬头,看着我。

我不由得低下了头。

接着,阿毁把棒球棒拿到了走廊尽头的橱柜,塞了进去。

“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我迷惑地问。
“我就是要给他们发现。”阿毁笑得毫不在乎。

我没问他想怎么做,我知道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我只是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躲起来,我回家。”阿毁是这样说的。

于是我回到了家里,躲在半年来呆着的地方,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饿了起来。一向来都是那恶魔拿东西来给我吃的,现在也只有我自己去拿了。偷偷地窥视着外面,天色已经是傍晚了,也就是已经过了快一天。悄悄地爬了出去,到厨房拿了点面包,经过弟弟房间时,却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却和弟弟的视线碰个正着。弟弟一见到我,恐惧地逃向天台,却绊到些什么,跌了下去。我不敢过去看,只好冲忙地躲了回去。

吃了点面包,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醒来后,我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天已经过了。”我看着日历上显示11月13日。看了看外面,却没有一丝声息,于是决定到补习室那里看到地发生了什么事。

从小窗口看过去,有四个人在。一个是阿毁,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另一个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一个是刘老师,但他身体泛青地倒在地上,不知怎么了。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却依稀感觉到阿毁为我担上了所有罪名。接着,里面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紧紧地抱住阿毁。眼泪决堤地流下。阿毁手中仍紧握住那个项链。我掰开了他的手,是刻着我名字的项链,却已经染了血。我握紧了他的手,项链的利刃划破了我的掌心,我就这样抱紧他,手却越来越无力。终于,只能安静地,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

                                                       (happy endding\(= =)/)


-着笔于2010年08月03日至14日
-修饰于2011年10月06日
-文/莫子寒
-PS:bug的修正应该没有很完全,大概大概挑挑看吧。

2011年10月3日星期一

《遊戲》

若吸血鬼要和你玩一場遊戲。     ---題記



“我願與你簽訂一萬年的條約。”一個穿著純黑外袍的小女孩對著夜空默念,隨即消散在空氣中的黑暗彷彿都凝聚在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黑色的眼珠慢慢得有點透明深紅,嘴角也不覺微微上揚,有種不屑世界上一切低等生物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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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揚,你看,那邊那個小妹妹很可愛誒!”明宇幾乎要把頭都塞出了車窗嚷著。

暗揚仍是專心地開著車,完全無視了明宇的興奮。

“真是的,怎麼開得這麼快,開慢點讓我多看一會也好嘛,那小妹妹真的很可愛誒,深黑的外袍,長發披肩,而且她的眼珠是深紅的!剛才雖然只看了一眼,但彷彿都要被吸進去了。”明宇仍喋喋不休在說著。

暗揚對於這死黨的誇張早已習以為常,也沒當一回事,這時天色忽然暗了下來,暗揚自然地放慢了速度。

右轉時,暗揚隨便瞄了瞄右照後鏡,一瞬間卻覺得世界似乎停頓了。

後方的車不耐煩地響了喇叭,暗揚才反應過來,稍微揉了揉眼睛,再看右照後鏡,卻什麼都沒有。

暗揚心想應該是自己眼花了,所以也沒說什麼,踩了油門彎進岔路,茫然地踩著油。

“揚?你去要哪啊?我家過了誒。”明宇用力推了推暗揚。

暗揚忙踩剎車,緩緩倒車回到明宇家門前。

“揚,你怎麼了?看你面色好像很不好誒。”明宇皺了皺眉。

“沒事。”暗揚搖了搖頭。

明宇伸手拍了拍暗揚的肩膀說:“路上小心。明天見。”

待明宇進屋後,暗揚眼定定地看著照後鏡。

純黑的外袍,披肩的長發,深紅的雙眼,在後座輕輕晃著雙腳。

“你好。”小女孩用很輕、很輕的聲音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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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哪裡?”暗揚面對著深朧的黑暗,恐懼的感覺在慢慢深上。

小女孩的聲音似從很遠處傳來:“這是個蝙蝠洞迷宮,如果你能在三十六小時內逃得出去,或許還在學校宿舍下能見到你朋友的最後一面,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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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動場上,各項比賽忙碌地籌備著。

明宇徑自在跑道上練習起跑,忽然聽見身後有人叫他。

他轉過身,著實嚇了一跳。

“揚!這兩天你去了哪裡?我怎麼聯絡都聯絡不到你,差點就要報警了!可擔心死我了。”明宇用力地握住暗揚的雙肩,像怕他又不見似的。

暗揚搖了搖頭,輕聲問:“得空嗎?陪我到一個地方去好不?”

“好啊,怎麼你臉色變得這麼蒼白?這幾天你到哪裡去了?”明宇拿了一旁的毛巾擦了擦身上的汗水。

暗揚沒說什麼,轉身帶路走向學校宿舍的天台。

明宇跟在暗揚身後,忽然覺得有點異樣,但卻又想不起是什麼不對。

到了天台,明宇跟著暗揚來到了圍牆邊緣,才忽然叫了出來:“揚,你什麼時候學會噴香水了?”

暗揚嘴角微微上翹,聲音忽然變得嬌滴:“嘻嘻,你看你身後。”

明宇反射性地回頭,背後忽然就被推了一下,忽然就失去了意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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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宇,醒醒!”

明宇迷迷糊糊睜開眼睛,見到滿身是血的暗揚不斷在搖晃他,不由得尖叫了一聲,雙手把他推開。

接著,暗揚忽然不見了,過了幾秒,他依稀聽見,重物墜地的聲音。


-2011年10月3日
-文/莫子寒
-這是純試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