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 destroy
--------------------------------------男生篇——《局》-------------------------------------
我只是一个很普通的中学生,普通的学生都避不开补习班。补习是很麻烦的事,麻烦到让人不喜欢。距离是最大的问题,每天来回总花了不少时间和车油。当然,在这个前提里,如果加上了一个特殊的动力,或许一切都变得不麻烦了。雪宁,一个很恬静,很温柔的女生,她始终没注意到我,几个月以来都没有。
11月12日,这天是她的生日。我决心踏出一步,于是我到首饰店做了一个她的名字小铁片,绑在项链上,想送给她当生日礼物。如常来到补习班,还没上楼就听到了女生的尖叫声。急忙地冲了上去,有个女生指着课室里,一脸惊恐。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看到了一生都忘不了的情景。她,是个很善良的女孩,我想,我一生都会爱着她。但此刻的她,染血地跌坐在地上,背靠着桌子,周围是凌乱的桌椅。血早已干了,她双眼渴望地望着课室的门,像是在渴望着谁能救她。我走上前,轻轻地为她合上双眼,心底的泪在动脉和静脉间徘徊,倒流。
警察不久后就来了,补习班的学生和老师也到了。他们先给那女生录了口供,然后轮到我。我如实地说了我来时的情况,签名后,我决定了该决定的事。于是我撒了谎,我说我有一些线索,可能会找到凶手,要求了加入调查,并让警方暂时扣留了在场的所有人。这是个小镇子,警民间关系不至于太疏远,而且发生了这样的事,若能尽快破案,就是一个小孩子说他懂凶手是谁,警员也宁愿相信那小孩。
过了半小时,检查报告证实雪宁的死亡时间是在昨晚的8点至9点之间。是全部人离开之后的事。而指纹方面,因为这里也算是公众场所,不可能成为证供。我翻开了她的书包,里面有几本练习簿和一本粉红色的日记本。最后一页是三天前的日记。
“11月9日 雨
我...我该怎么办好...”
就这么短,我仅能感觉到的是她的恐惧和无助。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却无从得知。说不上为什么,但我觉得这两件事一定有些关联。我不是什么侦探,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所做的事情都只是为了爱情。这时走廊忽然传来吵闹的声音,是警方在走廊末端发现了疑是凶器的棒球棒。我向警方接阅了每个人的口供。9日和11日的证供模糊的只有四个人:叶辉闲、刘向清、何贤知、方今霆。
叶辉闲,17岁,模范生,并无不良记录。
口供显示,9号当天补习结束后一个人在家,家人都去了旅行,没有证据可证明。11日一个人在篮球场练球,同样没有人能为他证明。
刘向清,37岁,补习班老师。
口供显示,9日补习结束后就一个人驾着车到处走,却没有肯定的地点说出。11日,他在补习结束后最后离开,没有看到其他人在,也是他最后关门的,锁匙除了他有之外,平时第一个到的学生和老师都有。
何贤知,16岁,何雪宁的弟弟。
9日和11日都被姐姐吩咐先回家,但他家人说每次都很迟才回家,去哪并不十分明确。于12日早上发现姐姐彻夜未归,报案不久就和父母被通知到补习班。
方今霆,17岁,何雪宁前男友。
对那两天行踪都含糊其辞。
四个人都很可疑,都有可能犯罪。这时警方正要把棒球棒,也就是凶器拿去化验。我跟了过去,顺便做了些事,才到化验所。检验报告显示上面并没有任何可疑物质和指纹。但握端部分却有着奇怪的刮痕。我戴上了为她而做的项链,整整衣装,回到了凶案现场。雪宁的遗体已经撤走,剩下粉笔人形,和无辜的血迹。
我坐在雪宁的椅上,静静地翻阅她的日记本和练习簿。
“11月5日 晴
今天回家时,总觉得有人在跟着我,希望只是错觉...”
“11月6日 大风
今天忘了东西在课室,回过去拿时,听到了两个人的谈话声。
我不是听得很清楚,只依稀听到九号要留下来做些什么事似的。”
“11月7日 晴
被跟踪的感觉又出现了,我该怎么做...难道他发现了...?”
“11月8日 雨
今天弟弟很奇怪,躲在房间不懂和谁短信息,
我趁他睡着后,拿了他电话来看,但他都删了,只剩下最后一封,
上面写着:9点,在左边最后第二张桌子暗格里。”
之后便是9日那篇。
左边第二张桌子,我的桌子。我走了过去,坐了下来,发现并没有什么异样。但仔细地看才发现这不是我一直坐的那张,因为我曾经把雪宁的名字写在抽屉内侧。到处查找,发现那张桌子正正是染了血迹那张。我摸了摸底下,发现下面多了一个暗格,里面的东西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张纸条。写着:把知情的人给杀了。我紧握着纸条,双手的青筋在抖动着。
我把纸条交给了警方,走到了搜到棒球棒的橱柜。这个平时摆放簿子的橱柜,是在走廊尽头,一般上没什么人会注意。棒球棒就是放在簿子的后面,血迹也被处理过了。但那被削过的痕迹却还是没有头绪。稍微检查了橱柜,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也没有什么暗格。那里离案发现场10米左右,两者间正好有一个洗手间,相信凶手是先洗了棒球棒,再把它放到橱柜里。他杀了人竟然还能有那么多时间清理凶器,那就是策划过的。也就是写这张纸条或接收这张纸条的人。但纸条既然还没有被取出,就证明是写纸条的人。奇怪的是为什么他既然能清理凶器,却不处理尸体。而且为什么要把凶器放在这么容易被搜到的地方。我轻轻地握了握颈上的项链,双眼变得深沉了许多。因为我知道,一个普通的中学生是做不了什么的。
目前来说,线索不是一般的少,简直可以说是茫无头绪。雪宁日记里,可疑的谈话声大概能确定一方是何贤知,另一方应该是写纸条的人,也最有可能是凶手。但到底是谁?他们到底在这里做了什么,而又为了什么而杀害雪宁。这个答案,唯有去问何贤知了。想到这里,才发现警方已经收队了。那警官对我说因为没有证据,天色也已经晚了,所以不得不把他们四个放了回去。我表示理解地点了点头,决定去何贤知家里找他。
不怎么大的双层排屋,二楼有一个不小的天台。
“这就是她的家...”我心里是这样想的。正当我要按铃时,天台忽然发出很大的碰撞声。何贤知自二楼他房间里一脸恐惧地冲出天台,直接越过栏杆跳了下来。但似乎是用力不足,竟勾到了栏杆的一角,头笔直地撞了下来。血喷了出来,染红了周围的花圃,直接死亡。
我拿出手机报了警,趁没人注意时先上了楼。空旷无人的房间。床头整齐地摆放着被铺,书桌上整整齐齐地排放着心理学的书籍。没有一丝异样,却更让人觉得非常诡异。阳台,衣架被撞得一地。向下看去,贤知的血,散落得像山水。一个那么安宁的房间,究竟会发生什么事让人如此恐惧,这也许是个谜。
警察到后,一边清理尸体和搜证。我下了楼时才注意到,贤知是拿着手机跳下来的,但坠落途中电话撞击了三次左右,早已不能启动。问题在于,是否真的是电话让他如此恐惧。如果真是那样,却又为什么要拿着它跳下来。谜团还是很多,我不由自主地轻握颈中的项链。线索完全不足,但却还有哪里有线索?思绪混乱了起来,却忽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雪宁的房间。
摆设和贤知的房间很像,也一样的整齐,唯独不同的是,书桌的抽屉被人打开了,书信散落在旁。显然是刚被搜寻过。我拿起了其中一封,发现都是些匿名的情信。内容文笔异常的好,比一般学生的程度高许多。简洁得来并不肉麻,并不像一般情信尽写些爱慕思念之语,而是一种介于鼓励和默默支持的话语,给予信念和信心的肯定。是谁?至少,我可以肯定不是方今霆。因为这些决不是这种负心之人能写得出的。或许是她在学校的同学吧,但不知怎么的,脑海忽然闪过叶辉闲这个人。想着想着,我把信都收回了抽屉,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想来已经被搜去了。是警方还是凶手?可如果是警方的话,必然会有些声息,不至于在我不发觉的情况下搜查。如果是这样,或许凶手刚才的确在这个家里。令贤知掉了下楼后,还潜入了这里想找些什么重要的东西。而大概在警方来时逃走了。大概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右边窗口外是电线杆,后面是无人的巷子。线索依然没有找到,那就唯有找人了。剩下的可疑者有叶辉闲,刘向清,方今霆。
叶辉闲,那个模范生。依稀记得他曾参加过全国散文赛取得冠军的。于是,我向那个警官拿了他地址。但如今已经十点多了,我也只好先回家。
回了家梳洗一边后,忽然发现自己憔悴很多。脱下了项链,放在书桌上,在床边静静地对着它。真希望它能告诉我些什么,不知不觉就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才刚起身,电话就响了起来。
“叶辉闲凌晨在家里吊颈自杀了。”警官的声音从话筒传来。我额间不由得冒出了冷汗,僵硬的手缓缓地放下了话筒。匆忙赶到现场,叶辉闲的尸体已经不在了。验尸报告显示,是在昨晚十一点左右死亡的,也就是我刚到家不久。是自杀?或是他杀?我观察着周围,并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凳子滚到了电视机的旁边,并没有不妥。门锁没有撬开或是被破坏的痕迹,没有任何人进来过的迹象。
警官这时走了过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这是叶辉闲手上紧握住的纸条。”上面清楚地写着:
下一个是方今霆。
心不自觉地抖了一下。
“这张纸条很可能是凶手留下的,也就是死亡预告。”警官深沉地说。
我点了点头,的确除了这个解释,没有其他的解释了,虽然无法解释凶手怎么进来的。
警官继续说:“现在我们必须尽快赶到方今霆那里,不然又会多一条人命了。”
到了方今霆家里,所幸的是方今霆并没有出事。但对于警察的保护,他竟是反映出异常的厌恶。可疑人物只剩下刘向清老师,凶手是他的几率比方今霆高得多,虽然也可能是方今霆故意设下的假象,但设下这样的局让自己行动变得不方便,并不是明智之举。
来到了补习室,现场已经清理干净了,恢复了平常的样子。刘向清老师静静坐在座位上批改练习簿。我走了过去,他也有所惊觉,微微抬了抬头。
“是你做的吧?”我语带双关地问。
他嘴角微微上扬,不当一回事般又低下了头,静静地批改。我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领。
“你想干什么?”他缓缓地问。
“没想干什么,只是想为她做点事而已。”我冷笑着,一把揪下戴在颈上的项链,用“宁”字的勾,划过他颈上,浅浅的血痕。我放开了手,看着他痛苦地挣扎。
“项链上沾了碰到血才见效的剧毒吧。”带点嘲笑的声调。
我缓缓地转过头。在门口的是叶辉闲和调查这件案子的警官。叶辉闲嘴角泛着一丝冷笑,一副胜利的模样。
我戴回了染血的项链,随便找了一个椅子,坐了下来,静静地看着他们。我已经陷入了一个局,很大的设局。
“你不会觉得奇怪吗?我明明已经死了。”叶辉闲走向我前方的椅子。
我略抬了抬头,静静地回答:“我本来就没看过你的尸体,只是看到你的验尸报告而已。”
“看来你真的很聪明,你的失误只是太自信而已,以为所有人都会被你欺骗过。”叶辉闲也坐了下来面对着我。
“从开始让我加入调查,到虚报你的死讯,全都是你设出来的局吧。”我注视着他。
“的确,让你加入调查,只是为了要清楚你的动向而已,而你也想借用警方的资料来找出你想找的人,这本就是两全其美的方案。”叶辉闲摆弄着手上的信封。
“原来是这样,你是把信放去那里,而不是把信拿走,不怪得能那么快。”我看着那信纸。
“是啊,我和她可是什么关系都没有,这些信只是以前的旧作而已。如果不这样做,第二天的死讯,可没什么让你放心了。”叶辉闲撕碎了信纸,任它四处飘散。
“的确,我接到电话时,认定了是他下的手。”说着看了看尸体已经渐渐变成惨绿色的刘向清。
“他和何贤知敢做的也只有贩毒而已。如果不是他们竟然敢对何雪宁下手,你也不会为了查出他们两个而跌入这个局了。你和我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完美主义,你发现雪宁已经不是完美的目标时,就直接杀了她。”叶辉闲从警官手里接过棒球棒。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我看着他,等待着他的解答。
“你这不是明知故问?你那么爱握住那个项链,连拿住凶器时也不变。”叶辉闲轻轻地抚摸上面的刮痕。
“可是单凭这个,法律上并不能起诉我,所以才设了这个局。”我看着外面的风景,第一次觉得那么珍贵。
“因为你不是普通的罪犯,你是‘浪漫毁灭者’。所以,对付你可不能那么掉以轻心。”叶辉闲脱下了外衣,里面穿着的是情报组的制服。
“情报组。特地跟来这伏击我的吗?”我明知故问。
“半年前你来到这个地方,已经被我们盯上了,但我们完全没有确实的证据,所以委派了我在你身边监视着。”
“可你似乎没做什么。”
“因为我知道我能做的只有等案件发生,不然是不会有证据的。虽然利用了这无辜的少女来说有点抱歉。”
“还真是残忍,这就是所谓的不择手段?”
“我倒很好奇你怎样令何贤知自己跳了下来的。”
“很简单,那晚先弄几个意外吓吓他,然后发信息说要杀他,待昨天口供结束,他回到家进房间时,发封信息说我在他屋子放了毒气,再不逃离就会死。要知道,做了亏心事的人,总特别疑神疑鬼。”
“可你不同,杀了人竟然还能像没事一样。”
“没什么好怕的,杀人者本就注定会死,既然都做了,什么都不能改变了,怕也没用。”
“总之,你已经被捕了,跟我回去吧。”叶辉闲走了向我着走来。
“在谈话时,这里已经布满了毒雾。”我说着,从口袋拿出了罐装的气筒。
“你...”叶辉闲急忙唔住口鼻,然而他还没说完就和那警官缓缓地倒下了。
“这种气体扩散率不慢,而且难发觉,你已经吸入不少了。偷偷告诉你,其实都错了,这一切都是局,可惜设局的不是你,是我。”我看着窗外的风景,还是和刚才一样美丽。看着看着,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名字,掌心溅出了血,视线渐渐模糊了,她的样貌却越来越清晰。
寂静的雾,淹没了这染血的课室。
--------------------------------------女生篇——《真相》---------------------------------------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我越喊越无力,双脚忽然一软,跪倒在地。
现在已经不懂是何日何时,但那个恶魔已经把我困在这里最少半年了。
“那个恶魔!”半年的期间,早把我的野性给挤了出来。
如今的我,早已不是当初那娇弱,恬静,温柔的女生。全都是这恶魔,把我困在这里,冒充着我,不懂在干什么邪恶的事。
在这天晚上,我忽然发现门的一角有了裂缝,我弄了许久,总算弄开了门。那恶魔正好要出去,我静悄悄地跟在她身后,却见她上了我以前补习的课室。我躲在课室旁边的小窗子窥视,里面还有另外两个人。一个是补习老师,另一个竟然是弟弟。他们不懂交头接耳说些什么,刘老师忽然拿出了酒,和那恶魔共饮。我稍微瞄了瞄旁边的日历,今天是11月11日,才惊觉明天就是我的生日了。
“砰!”里面传出了东西倒地的声音。我急忙往内看。那恶魔软倒在地上,刘老师把她扶起在一个桌子靠着。
“真..真的要杀了她?”弟弟有点害怕的声音,声量不知不觉也大了许多。
“废话!如果给她把这事说了出去,我们还有命在吗?”刘老师冷峻的声音有点刺耳。
正当他们要下手,楼下传来了开门声。我急忙躲进暗处,也听见弟弟和刘老师跳窗走了,剩下那恶魔躺着。
等了许久,却没有人上来。我鼓起勇气,走进了课室,那恶魔还是静静地躺着。
“你这恶魔,现在终于有报应了。”我看着她,就像在照着镜子。
不懂为什么看着看着,心里忽然起了一阵恐惧,我随手拿起了一旁的棒球棒,往那恶魔的脖子狠狠地扫了去过去。血喷出来的同时,我忽然清醒了过来,那恶魔忽然睁开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盯着我。
拿着染血的球棒,我发现我也变成了恶魔。手不由得一软,球棒跌了在地上,我跪在地上哭了起来。
忽然,一个男生从身后抱着我,温柔地说:“你现在什么都不要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两天后,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我转过身去看着他,陌生的脸孔。虽然陌生,他却给我一种能信任的感觉。他站了起来,拾起了棒球棒,从口袋拿出了项链,在握端静静的刮着。我并没有问他在做什么,却只想问他的名字。
“你...你叫什么名?”我还是问了出来。
“我没有名字,但认识我的人,都叫我浪漫毁灭者。”他依然专心做着他的事。
“浪漫毁灭者?是毁灭浪漫?还是浪漫的毁灭?”我不解。
“是我觉得,毁灭是一种浪漫。”他嘴角泛起了微笑,却带点凄凉。
“这名字不好。”我摇头。
他拿着棒球棒到了洗手间,我跟了过去。
“你可以叫我阿毁。”他细心的清洗着血迹。
“阿毁...”我轻轻地叫着。
阿毁微微抬了抬头,看着我。
我不由得低下了头。
接着,阿毁把棒球棒拿到了走廊尽头的橱柜,塞了进去。
“这样,不是很容易被发现吗?”我迷惑地问。
“我就是要给他们发现。”阿毁笑得毫不在乎。
我没问他想怎么做,我知道他这样做有他的道理。
我只是问:“接下来该怎么做?”
“你躲起来,我回家。”阿毁是这样说的。
于是我回到了家里,躲在半年来呆着的地方,迷迷糊糊睡着了。也不知过了多久,肚子饿了起来。一向来都是那恶魔拿东西来给我吃的,现在也只有我自己去拿了。偷偷地窥视着外面,天色已经是傍晚了,也就是已经过了快一天。悄悄地爬了出去,到厨房拿了点面包,经过弟弟房间时,却忍不住偷看了一下。却和弟弟的视线碰个正着。弟弟一见到我,恐惧地逃向天台,却绊到些什么,跌了下去。我不敢过去看,只好冲忙地躲了回去。
吃了点面包,迷迷糊糊又睡着了。醒来后,我发现家里已经没人了,于是回到自己的房间。
“两天已经过了。”我看着日历上显示11月13日。看了看外面,却没有一丝声息,于是决定到补习室那里看到地发生了什么事。
从小窗口看过去,有四个人在。一个是阿毁,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另一个却是一个不认识的男生。还有一个是刘老师,但他身体泛青地倒在地上,不知怎么了。他们的对话我听得不是很明白,却依稀感觉到阿毁为我担上了所有罪名。接着,里面的人一个一个倒下。我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紧紧地抱住阿毁。眼泪决堤地流下。阿毁手中仍紧握住那个项链。我掰开了他的手,是刻着我名字的项链,却已经染了血。我握紧了他的手,项链的利刃划破了我的掌心,我就这样抱紧他,手却越来越无力。终于,只能安静地,安静地躺在他的身边。
(happy endding\(= =)/)
-着笔于2010年08月03日至14日
-修饰于2011年10月06日
-文/莫子寒
-PS:bug的修正应该没有很完全,大概大概挑挑看吧。